【Gradence】逃脫-1

☆怪產 Percival Graves/Credence Barebone
★現代AU


01.

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天還很亮,陽光從窗簾空隙間透了進來。一醒來發現不是躺在自己床上,有些驚恐的下了床,在房間裡面不知所措地來回踱步,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喝醉被好心人帶回家照顧,還是其實自己是被綁架了?不,他是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大學生,也不是有錢人,他甚至是個孤兒院長大的孩子,綁架自己什麼東西都得不到。剩下了只有喝醉倒在路邊被帶回家的選項了。
……等等,一個念頭閃過魁登斯的腦海,這個想法讓他毛骨悚然,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這是有可能會發生的狀況:
他該不會在意識模糊之際被人帶回家胡作非為一番了吧。


下意識的掀開了自己的衣服,確認沒有異狀,身體也確實沒有不適後魁登斯鬆了一口氣,而且他根本不喝酒的。
但是問題沒有獲得解答,他在哪裡,這裡是哪裡?

魁登斯環視這個房間,這是一間臥房,色調寒冷,衣服都被整齊的摺好收進衣櫃裡面。順手抽出了一件襯衫,它被燙得平整乾淨,魁登斯在腦海想像襯衫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分注重外表個性一絲不苟的人吧,加上他無法忽視櫃子上放著的高級古龍水,以及衣櫃裡的服裝儘管挺時髦的但也並非屬於年輕人的男裝款式,魁登斯不禁冒了冷汗,帶他回家的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有年紀男人。

怎麼會把自己搞到這個田地的?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臥室中起床,還一點都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魁登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只覺得丟臉、羞愧還有滿滿的對自己的失望,他甚至想要衝進去打鏡子中的那個人一巴掌。

 

沒有記憶前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一早起床衝進圖書館做報告,一份非洲調查的報告。他只記得花了大量的時間泡在圖書館裡找資料,了解各個國家,民族,風土民情,然而還是碰到了巨大的瓶頸,部分國家因為內戰導致教育、醫療、建設、甚至貿易進出口進度暫緩,動盪的秩序,資訊每天都在變更,這讓魁登斯非常頭疼,甚至一度想放棄,中斷幾乎已完成75%的報告,改更換其他容易一點的題目。

 

然後呢?魁登斯,然後呢?

 

因為疲倦所以趴在桌子上小睡片刻起床後,步行走到轉角跟攤販買了一個墨西哥捲餅果腹,吃到一半就把剩下的捲餅塞進背包中,下午還會繼續在圖書館中度過,他完全不想再花另外的時間外出買東西吃,餓了的話這半個捲餅絕對可以讓自己撐到回家煮晚飯。

 

魁登斯找到了放在床角的背包,捲餅還在裡面,昨天甚至沒有把剩下的部分吃掉,不是自己報告做的廢寢忘食就是沒有必要吃它。難不成昨天是跟誰一起共進晚餐了嗎?

 

放開緊捏著掌心的手,魁登斯把手汗擦在褲子上,深深吸了一大口氣後站了起來,他覺得還是要再多做點觀察,翻一翻書櫃,抽屜之類的。雖然好像是在窺探別人的隱私一樣,這樣不太好,可是他必須知道昨天跟他共度一夜的男人的身分,這是最起碼的。

 

然後他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套熟悉的服裝被整齊摺好放在上面。魁登斯這才意識到現在身上穿著略為寬鬆的衣服不是自己的。

「喔,天哪……」

懊惱的按著頭,魁登斯又蹲回地上。他的生活很單純,住在教堂旁邊的出租公寓,每週都會準時去做禮拜,這是他從孤兒院時期養成的習慣,儘管神父在前面究竟都說了些什麼他真的不懂,但是此時此刻他只知道:他似乎做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吃完半個墨西哥捲餅之後,小心翼翼的將剩下那個下午可以拯救自己腸胃的救星裝進塑膠袋中,一路邊塞進背包邊步行回圖書館,不料途中遇到了從位於英國姊妹校作為交換學生的紐特。他正抱著隻灰黑色天竺鼠,滿頭大汗的狂奔,差點就要跟魁登斯撞個正著。

「魁登斯,你來的正好,牠生病了,我得趕快帶牠到醫院去!」

看著氣喘吁吁的紐特跟同樣不斷喘氣的天竺鼠,魁登斯跟著著急了起來,「請問有需要我幫忙嗎?」
「對,謝謝你,來,這個你拿著。」紐特縮緊脖子,歪著身體用右肩擦掉臉頰上的汗水,同時把手中的文件交給了魁登斯,看的出來為了不驚醒懷中的天竺鼠,紐特只用食指跟中指夾著這份有點厚度的文件顯得特別吃力。魁登斯趕緊將文件拿了過來。

「這是我哥哥要我拿去給他的,」手指的負擔被接走後,紐特表情明顯輕鬆了很多,儘管手還僵在原地不敢收回去。「喔,他貌似想趁這次假期來紐約找老朋友,結果出門忘記帶這份文件。有夠離譜對吧!他一直說我冒失,結果他才是忘東忘西的那一個。」

魁登斯發楞的看著手中的牛皮紙袋,報告似乎真的要做不完了,但是這個忙他不得不幫。

「他們現在人在下條街的那家咖啡廳,我哥哥很好認,你一眼就可以認出他的。」看到魁登斯瞬間露出的疑惑表情,紐特也察覺要讓他在一堆人當中找到一個沒見過面的人的確挺困難的,於是停頓了一秒後再補充:「對了,他的老朋友正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你找到老師就會找到哥哥的!」

 

「啊!」

 

太專注於回想,魁登斯沒注意到他踩到了另一隻腳的褲管,『碰-』的一聲摔倒在地。膝蓋先著地,大概之後會瘀青的誇張吧。不過現在還來不及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這一摔真的可重了,痛到眼淚都流了出來。小力搓了搓紅腫的膝蓋,魁登斯又注意到剛才被他這一摔順手揮到,一起跌到地上的物品中,有一個熟悉的物品:那個牛皮紙袋。

應該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何況全世界的牛皮紙袋都長同一個樣子,現在的情況下過度聯想只會讓自己更不安而已。魁登斯一邊這樣安慰自己,一邊緩緩地將牛皮紙袋打開,並且決定忽略上面寫著大大的署名--忒休斯.”斯卡曼德”。

裡面是一疊報告,很厚的一疊報告。此時窺視別人東西的強烈罪惡感壓迫著魁登斯,十分難受。
直接認定那個帶他回家的人是壞人的自己的確很不應該,也許對方是出自好意的幫助,結果自己如何報答的?偷看他的文件! 

應該把它放回原本放置的地方。
雖然這麼想,不安以及好奇心讓魁登斯做出違背意志的行為,明明知道不應該這麼做,他還是翻開了文件。當他看到內頁標題時,因為過度驚嚇整份文件從手中掉落至地上。

魁登斯在發抖,沒有錯,這個事實太過衝擊,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把它撿起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什麼時候開始被有心人士給盯上了?他不知道對方的動機是什麼,他不敢想像。他更害怕下一秒鐘房門被打開,那個綁架他的男人會回來。

是的,到此魁登斯已經可以肯定,對方並不是個偶然在路上看到,熱心幫助的路人。對方很了解他,了解的讓他頭皮發麻。

魁登斯鼓起勇氣把文件從地上撿起,翻開了第一頁,這個讓他到現在心情都還無法平復的第一行文字:

 


 

魁登斯.巴波調查報告

 

 

 

 

 

 


TBC.



▶最近幫前輩蒐集非洲開發案的資料蒐集的我好崩潰喔。

Lu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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